我闻言一愣,干咳几声,想起初入虚境里我打他骂他那一桩,忽然就有些心虚,却是勉强掩饰着。
“你说,我可以信你,也只能信你……”没话找话地说出这句之后,我的脑子一转,一份期待便冲出口来,“这是为什么?我们是什么关系?”
眼前的人明显怔了怔,低眼想了好一会儿,然后抚上我的头,看起来很是认真严肃。
“虽说自幼将你带大,听到这句话难免痛心,但徒儿毕竟是出了意外,不记得为师,倒也无妨,总归是能好起来的。”他正色对我说,眼底却有黠光一闪而过,随机抬起袖子抹了把脸,那张脸一下子就老了十几岁,“唉,徒儿莫慌……”
我木在原地。
这个发展,好像有哪里不对?
可眼前的人一本正经还带着略微痛心的表情,实在真切……我看着看着,赞叹之外,差点没忍住翻出个白眼。
如果此时,我真是失忆,处于刚刚醒来神思松散的状况,可能真的就信了。
还好是假的。
因敛这个人啊,果然一点都没变,还以为变成秦萧以后不那么无聊了,然而……对了,是不是有一个词叫做本性难移来着?用在他身上真是再适合不过。
“那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