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如你下令,让这些人全回家,这样就能腾出位置来。”
何千军挑起眉毛,不由得怒道:“混账,与鞑靼人开打之后,城外都是战场,你想让这些人等死吗?”
“何千军有所不知,因为咱们这里与鞑靼人相邻,每家每户都有弓弩火铳,每家都有地窖。就算没有竖壁清野,他们也能自保。”
“以往鞑靼人进犯,这些百姓杀的鞑靼人比明军还多。此地民风彪悍,哪里用得着咱们保护他们。”
何千军对王友良此人的印象十分不好,一个父母官,堂堂知府,说出这样的话:“王知府,注意你的言辞。”
像王友良这样的人,远在边陲小镇,无拘无束的日子过得习惯了。一时间有人管束着着实不习惯,王友良讪讪道:“是卑职说话不当了。”
“南北巷。”
“吁——。”
行进到一个叫做南北巷的牌坊街,何千军勒紧马绳,发现这个南北巷的大街比应州的主马道还要宽阔。这里的宅子都是四进院,整条大街空旷,并无人在:“这里这么多院子,为什么不把百姓暂时安置在这?”